Closet Land

CP：Mac Taylor / Danny Messer

◎警告：

　　這是我看完510之後的憤怒之作，如果說Isis大人的〈Why...you are not here？〉的副標是〈Lindsay Monroe被馬踢〉，那這篇〈JOKE〉的副標就是〈Danny Messer被雷劈〉。(Isis大對不起拿你的文章舉例)強烈建議喜歡Danny和支持DL的人絕對不要看這一篇(而且在這裡就可以按上一頁了)，因為Danny在這篇裡面是個討人厭、永遠長不大的死孩子。

　　對於MD/FD的fans來說，Montana是個礙眼的存在。對於愛護Mac心切的我來說，Danny是個不停製造麻煩而且沒學乖的傢伙，不想結婚上床的時候就給我乖乖戴保險套，不要以為輔導老師會幫你解決一切啦！雖然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編劇的陰謀可是我還是很不爽！

　　總之，不喜歡的人請避而遠之，不要說我沒提醒你。

　　當他們一起出現在辦公室時，Mac還只是對於這樣的情況有些疑惑。在他面前的男孩露出一貫有些靦腆的笑意，他注意到男孩的手牽著Lindsay的手，握得很緊。女孩的臉上有一種滿足的喜悅，稱不上漂亮的臉龐散發著柔和的光采。Mac不能否認當他看見男孩的手是用什麼樣的力道牽住女孩，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胸口發酵。

　　「嘿，Mac，我們有些事要告訴你。」

　　「我懷孕了。」

　　Mac不能相信他所聽到的，或許這個消息只是個玩笑？在那一瞬間，他沒有辦法控制他臉上的表情，但是他隨即想起應該要祝福他們。他讓自己出現不算太難看的笑容，伸出手來擁抱面前的那對小情侶，Mac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被撕裂，被Lindsay抱住的那一半如墜冰窖，而Danny的那一半卻像是碰上了熱鐵，熱得燙人。

　　他放開了他們，用抱歉的表情取代了僵直。

　　「恭喜你們，但是我得去赴個約會。或許下次再一起去慶祝？」

　　他拿起大衣，離開了那個地方，望著道路上快速移動的行人和車輛，突然發現他從來沒有那麼準時下班，除了回家之外，他沒有地方可以去。

　　Danny送Lindsay去和從Montana來的朋友聚餐，雖然那個叫做Lisa或是Lily的女孩邀請他留下，而且露出極有興趣的表情，但他還是決定在老時間老地點，和他最好的朋友吃一頓晚飯。他騎車到了Sullivan門口，Flack正從對街走了過來，帶著一個大大的笑容。

　　他們的餐點很快就送了上來，Danny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Flack這個消息。

　　「Don，我將要成為父母了，我和Lindsay！」他以為他會看到Flack吃驚的笑容，或許還會拿著啤酒站起來，向全店的人宣布他的好朋友要成為父親的好消息。但是Flack只是愣住，然後皺起了那兩道濃眉，甚至露出不認同的表情。

　　「......我以為我一個月前聽到的消息是你想追求Mac？」

　　「那是個意外，我和Lindsay都喝醉了。但是，你不認為一個新生命的誕生是件令人開心的事嗎？」

　　「Messer，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不認為Monroe懷孕是件好事。」Flack的聲音聽起來意外地嚴肅，他放下了手上的食物，認真地看著Danny。「如果你今天和她兩情相悅，甚至有結婚的打算，那麼我當然會替你高興。但是夥伴，你們本來就要分手，只是因為你的優柔寡斷所以才拖到現在，而且你愛的是坐在辦公室裡那個叫做Mac Taylor的男人！你怎麼會覺得這算是個好消息？」

　　「Flack，Mac沒有答應我的追求，甚至當我今天告訴他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祝福我們。所以我想，或許我可以專心當個好父親，你知道，我和Ruben處得不錯，和Lindsay之間的關係也沒有壞到不能挽回的地步。」

　　「Danny Messer，你這個白痴！」Flack用一種無法忍受的語氣對著Danny大吼，幸好Sullivan人聲鼎沸，週遭的談話聲輕易地就蓋過他的聲音，沒有人注意到他們說了什麼。「你希望Mac怎麼反應？哭著叫你不要和Monroe結婚？他是一個男人、前海軍陸戰隊成員，不是你以前交往過的那種女孩，除了祝福你之外他還能做什麼？」

　　「但是他從來沒有表現出在乎我的樣子，我以為他不打算給我機會。」Danny的語氣裡出現了不確定，他突然發現自己是不是幹了件蠢事，無法挽回的蠢事。

　　「就算是這樣，你真的有辦法當個好父親嗎？就算你們喝醉了，你以為保險套是設計出來吹氣球的嗎？」

　　「Don，我現在能怎麼辦？」

　　「不要問我，我幫不了你。」

　　即使已經習慣了一個人住，Mac依然不能習慣回到家時的一片漆黑。他從櫃子裡拿出很久以前與Claire一起買下的紅酒，紀念他們每一年的紀念日，自從Claire死後他再也沒有開過。當那個男孩對他說，希望他給他一些時間，然後他會看見他的努力；Mac以為，他可以拿出塵封的水晶杯，慶祝新的紀念日。當所有的酒都喝完，那麼或許他們就可以開始添購新的。

　　現在這一切，都像個笑話。

　　Mac拿出一只高腳杯，被遺忘在角落的時間裡積滿了灰塵，他拭去塵埃，打開了第一瓶酒。他緩慢且盛重地重複著斟滿、傾杯的動作，彷彿這樣就可以將自己隔絕在那個消息之外。老實說，Mac並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一個月前那個男孩站在他的面前，表達他的追求；一個月後那個男孩再度站在他面前，牽著女孩的手告訴他他們有了孩子。這種荒謬的劇情居然出現在他的身上，他忍不住嘲笑自己。

　　或許他沒有表現出樂於被追求的樣子，但是他已經不年輕了，不期待一段熱烈而且瘋狂的新戀情，不代表他拒絕一段新的關係。

　　他以為男孩會了解。

　　Danny站在Mac的門外已經快要一個小時了，從透出來的燈光他知道Mac在家，而且還沒有睡著。但是就算他現在進去，又能對Mac說什麼呢？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天殺的站在這裡做什麼？

　　他應該要去買杯熱可可，去Lindsay住的地方問她有沒有什麼需要？但他現在像個等門的傻子，腦子裡一團混亂，和Mac相處的片段、和Lindsay的爭吵在他的大腦裡不停地重複播放，他不禁想要問自己：怎麼會愚蠢到沒有發現他和Montana根本不該在一起！他們或許適合當哥兒們，就像Flack和他一樣，一起去看球賽、一起吃披薩，大聲笑鬧和彼此搥打，但是他不想和好朋友分享每個下班之後疲倦地只想蒙頭就睡的夜晚，不想賴在好朋友身上不顧形象打哈欠，不想和好朋友上床......他怎麼會以為經過那麼多次的爭執，他和Lindsay可以從此相安無事，當一對良好的父母？

　　他根本做不到！

　　當Danny陷入一種不可自拔的懊悔狀態，他前面的門卻靜靜地打開。

　　「Danny，你的手機從剛才到現在已經響了好幾次了。」Mac倚在門上，用一種疏離的態度看著Danny，他喝掉了幾瓶紅酒，但是依然很清醒。他不知道這個男孩還來這裡做什麼，下午在辦公室的對話不就等於宣告不可能嗎？

　　「噢，Mac。」Danny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的男人，Mac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略低的領口和未紥進去的衣擺，他身上散發著紅酒的香味，深色的髮絲凌亂地垂在額前，這個男人現在看起來該死地性感。「我可以進去和你談談嗎？」

　　「不行，Danny，我要休息了。如果你不想站在門外，那麼或許明天到實驗室我會有時間聽你說。」橄欖色的眼裡有著明確的拒絕。

　　「Mac，我很希望下午的事只是一個玩笑，一個該死的玩笑。我以為......」

　　「但是你很清楚知道那並不是，而且你必須為你的選擇負起責任。」

　　「是的，它不是個玩笑......」

　　「晚安，Danny。」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