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Person of interest

CP:John Reese/Harold Finch

等級:NC-17

 

這是一篇PWP,唯一的目的就在吃肉!邏輯什麼的就見鬼去吧!

 

 

 

0.

Jacob是職業聖誕老人,就是黏著一大把如棉花糖蓬鬆的白色鬍子、身穿大紅色衣服以及黑色靴子的那種。應該說,他可以成為你想要的任何人,於是他也會在復活節的時候扮演兔子、園遊會上扮演發氣球的小丑,或是在孩子們的生日派對上打扮成任何當下正夯的英雄角色。於是Jacob理所當然地在十二月二十四日、這個大部分人都回家和親人團聚的日子裡,打扮成聖誕老人在繁忙的大街上分發優惠券和糖果。

商業區掛滿了各種燈飾,有如流蘇般垂下的,也有閃爍個不停的傳統圓形燈泡,商家們皆盡力營造出聖誕節的氣氛,各種小裝飾都出動以求吸引客人的目光,拐杖糖、小雪人、紅鼻子的馴鹿、聖誕襪等等,更別說幾乎每扇門上都掛了聖誕花圈,綠葉襯底的花圈黏上松果或橡實,再以鑲著金邊的紅色緞帶打上蝴蝶結或直接黏上聖誕紅──這是傳統的類型,近幾年也有以棉花或使用新鮮花卉的版本。

Jacob來說,平安夜通常都有工作反而幫了他一個忙,畢竟他沒有固定伴侶,總是看上誰就和誰在一起一陣子,要是對方要求共同過節,他就會因為麻煩而和對方分手──一起過聖誕節這個承諾實在太沉重了一些。他現在的男朋友……更正,是前男友Henry就是因為邀請他到老家過節而被分手的對象,Henry在銀行界工作,是個身材緊實、金髮碧眼又長相端正的好男人,決定與對方分手對Jacob來說也不無可惜,但他仍殘忍拒絕了Henry的提議,並且無視對方打來懇求復合的電話與訊息。

氣溫隨著夜晚來臨而更加寒冷,鵝毛細雪開始緩緩累積成一層白色的絨毯,街上的行人也開始變少,但根據Jacob和雇主簽的臨時雇傭契約,他的工作還要再持續三個小時才能結束。Jacob將手套脫下,對著已經發僵的手指呵了呵氣,眼角餘光瞄到有個符合他喜好的好男人正站在街燈下望著他的方向。男人即使穿著黑色大衣,也能看出高挑健美的好體格,更不要提男人有刀削般的輪廓,兩鬢微微灰白的成熟韻味,並且在對著他微笑。正當Jacob竊喜時,男人朝他走了過來,Jacob發現男人有一對非常美麗的灰藍色眼眸,就像暴風雪前的天空,朦朧卻有一種將人吸引進去的魅力。

Jacob Barrett?」

Yes?」

男人似乎出手打飛了某個朝著他猛衝過來的人,一把明晃晃且鋒利的切肉刀就掉在Jacob的腳邊,被打飛的人正捂著被揍歪而且正在流血的鼻樑在地上哀號,正是他的前男友Henry。男人優雅地越過目瞪口呆的Jacob,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條束線帶將Henry反手綁起,並拎著對方丟到不影響來往行人的路邊。

「下次要甩人之前,至少確認一下對方是否有暴力傾向,DA對二級謀殺可是相當寬容的。」

Jacob眼睜睜看著男人走遠,黑色大衣在風雪中看起來就像騎士的斗篷,比起差點被前男友謀殺的這件事,他更扼腕於沒有向男人要手機號碼,畢竟身在有八百萬人的紐約市,謀殺常見而天菜難尋。

 

 

1. Christmas Eve

Reese將大衣的領子立起抵擋從側面吹來的寒風,隨著時間越晚,雪也漸漸大了起來,地上已積了一層厚厚的雪。他按著耳機撥打給忙碌的紐約警探,在電話中表示留了一個聖誕大禮在商店街的人行道上,對方一如以往抱怨著不僅無法和兒子共同過節,還要領著微薄的薪水做兩份工,而前探員也一如以往將線路毫不猶豫切斷,讓發著牢騷的警探只能對著話筒裡傳來的嘟嘟聲逕自惱怒。

Mr. Reese,你已成功阻止Henry Fallon對前男友實施暴力行為嗎?」

「當然,Finch,我還盡了良好市民的職責,打電話請紐約警局來回收大型垃圾呢。」

「有點同情心,John。」

即使對方這麼說,Reese也能捕捉到看似嚴肅的話語後面那抹小小的笑意,他自己則為此咧嘴露出更大的笑容。

Ms. Shaw也完成了她手上的號碼,接著請你到這個地址一趟。」

Finch念完一長串地址便掛斷了通話。

Reese認出那是他們備用的一間安全屋,離他現在的位置不遠,只有幾個街區,位於一棟舊公寓中;雖然也和其他安全屋一樣,會定時更新裡面能長期儲存的食材,也放了幾套各自的替換衣物,但相當少用。思索著雇主的態度,前探員不由得有些憂慮,一般情況下他們傾向保持著電話連線,這個習慣在Shaw加入後更加重要──考慮到前ISA探員經常暴衝,作為幕後支援,Finch總是要和其中一個外勤保持聯繫才能給出最好的判斷。

他只是加快腳步往安全屋走去。

 

Reese握緊了背後的格洛克17,安全屋的入口雖然看來僅是老舊的磚牆和生鏽的鐵門,實則經過改裝,磚牆後有足以抵擋機關槍的厚鋼板,鐵門也是搭載精密電子密碼鎖的高科技產品,沒有任何危險的跡象,他仍是做好萬全的準備。

輸入密碼,通過靜脈辨識,前探員靜靜將門拉開一條小縫,隨著屋內溫暖的空氣流洩而出的,是混和了柳橙、肉桂、荳蔻與丁香的熱香料紅酒氣味以及法蘭克‧辛納屈渾厚的歌聲,Reese吃驚地踏進安全屋中,甚至來不及拍掉頭頂與大衣上的雪。屋裡的氣味溫暖而豐富,除了熱紅酒外,還有食物與一股乾燥木柴的味道,Reese很快就發現這些氣味來自餐桌上的大餐和燃燒著木柴的壁爐,而客廳周圍妝點了充滿聖誕氣息的小物品,包括了一隻羊毛氈戳成的知更鳥。Reese走近餐桌,桌上陳列著鵝肝醬與煙燻鮭魚的冷盤、南瓜濃湯、焗烤馬鈴薯泥、菠菜奶油義大利方餃、水果麵包布丁以及一整隻的蜜糖蘋果烤雞,迷迭香與油脂交融的香氣撲鼻而來。

當法蘭克‧辛納屈唱到「My heart remembers smoldering embers/ Warming your glow」時,Finch端著兩杯熱香料紅酒從廚房走了出來,馬克杯裡還浸泡著肉桂棒;比起整屋子的裝飾和食物,前探員更驚訝於向來一絲不苟的雇主竟然穿著一件深紅色、上面有著雪花和馴鹿圖案的毛衣,而非各式各樣的三件式西裝。

「不得不說,認識一段時間後,你仍能讓我吃驚。」Reese接過Finch手上的馬克杯,他就著杯緣喝了一小口,帶著柳橙甜味且撫慰人心的味道立刻溫暖了他的體溫,「沒想到你有著好手藝,Harold,我都自嘆不如了。」

「這裡是紐約,Mr. Reese,任何食物都能外賣。我只煮了紅酒。」Finch的嘴角微微上揚,難掩得意之色。「聖誕快樂,John。」

Reese忍不住想起他與Finch認識以來的前兩個聖誕節,第一年的聖誕節由於他被中情局的老夥伴Snow盯上,因此在某間安全屋的病床上昏睡度過;第二年的聖誕節同樣得歸功於中情局的老夥伴Kara植入機器的病毒,Finch不顧一切拋下他,跳上Root的車就為了確認機器的狀態。在他們的生活中,生與死都是如此尋常的事,反而一般人的生活中所注重的節日與慶祝都和他們無關,號碼從不停止。即使是如此普通的聖誕節景象,卻因為來自Finch的心意,讓一切都變得不同。

 

缺少了超大食量的前ISA探員,滿桌聖誕大餐對兩個邁入中年的老男人來說太過豐盛,菜餚剩了不只一半。Reese裹著一條深綠色的毛毯在壁爐前昏昏欲睡,這間安全屋鋪上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他捨棄了栗色的三人座沙發而坐在地毯上,Finch就坐在另一張單人沙發上讀書。窗外的雪越來越大,但厚牆隔絕了所有外界的聲響,世界靜得可怕,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以及木柴受熱裂開的聲音在屋裡。

Reese相信他的僱主並沒有真心在看手裡的書,依照Finch平常閱讀的速度,即使那本書是極度枯燥無味的傳記類書籍,從晚餐結束到現在的這段時間裡,也至少該讀完三分之一了,可是那本書到現在只被翻閱了幾頁而已。

Finch。」

他呼喚對方的名字,引起了隱形富豪的注意,眼鏡和淺藍色的眼珠從書頁後探出來,卻沒有下一個動作。

Harold。」

前探員再次呼喊對方,這次沙啞的音調裡摻著蜜味,彷彿肉桂蘋果派般甜膩的氣息,成功讓對方放下手裡的書,對他晃了晃空了的馬克杯。

John,想要再來一杯熱紅酒嗎?」

「不了。」Reese有禮地拒絕,拍了拍自己曲起的長腿中間的空位,「有興趣坐到這邊來嗎?」

Finch定格了幾秒鐘,對於前探員來說猶如幾個月似的漫長,雖然他們早在羅馬明白了對方和自己的心意,回到紐約後也有過幾次深吻,始終沒有更進一步的親密行為。除了號碼救援的工作太過繁忙,也因為對於受過傷的人來說,一切都必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才能相信自己不會再次墜落到深谷當中。

「很暖和喔。」

這次的聲音裡帶上了懇求的意味,Finch終究在法蘭克辛納屈的歌聲中握住Reese伸出的手,在男人的雙腿間坐下。Reese用毛毯包住了兩人,雙手在Finch的肚子上交握,笑得像一隻在木天蓼上打滾的貓。

 

既然是貓,就不會太過安分。

Finch被火烘得很暖,耳朵和脖子都泛著紅暈,Reese從背後輕輕啄著對方的耳朵輪廓,從耳垂一路向下到脖子上,再沿著頸項吻到與肩膀交接的區域;他的手也不清閒,由毛衣下端探進衣服裡,滑過因缺乏運動而有些鬆弛的皮膚,感受手掌下細細的寒毛。

John……」Finch的呼吸開始變快,「別在這裡。」

「我沒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好。」

舊紙張和煎綠茶的氣味就飄在皮膚上一、兩吋的空間裡,Reese忍不住將臉靠在Finch的脖子邊摩擦,屬於Finch的味道侵入鼻尖,比起平常稀釋在身周的氣味來說濃上好幾倍,前探員有種自己在酗酒的錯覺,只是這酒明明有煎綠茶的清香,卻能使人暈眩。

他的右手仍撫摸著Finch的肌膚,左手卻已經不受控制地解開對方的皮帶和拉鍊,伸進褲子裡揉著半硬的性器,親吻沒有停下。Reese聽見Finch從鼻腔中哼出的呻吟,也感覺到懷中的人被撫摸性器時瞬間緊繃的身體,他以輕啄在脖子上的吻來安撫對方,將已經完全勃起的性器掏出,先是簡單的上下搓動,時不時關照底下的囊袋,接著是用手掌完全包覆頂端,讓滴著透明液體的鈴口在掌心摩擦,並以指尖劃過與柱體的交接處。伸進毛衣裡的手也進一步挑逗,除了用手掌大面積撫摸之外,也以拇指和食指夾著乳頭輕扯,Finch的反應則是將整個背部貼上他的胸口。

Reese也硬了,因為姿勢的關係,Finch的臀肉就在他的性器上擠壓,對前探員來說無庸置疑地是搔不到癢處的刺激。他忍不住在Finch耳邊發出喘息,卻意外發現自己的聲音是強力的武器,對方的身體因為他的聲音而更有反應,對撫觸變得敏感,發出更大的呻吟;Reese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Finch的反應也確實讓他興奮程度升高,他加快了在對方性器上摩擦的速度,並察覺Finch主動抬起了腰迎合他的動作。他吻著Finch發紅的頸子、濕潤的眼角,對方顫抖的手緊緊抓著他的小臂,比起抵抗,更像是將他的手往更深處壓進,止不住的呻吟讓Reese感覺下腹部變得更加灼熱。

John……」

帶著鼻音的咽嗚,發顫且通紅的性器,Reese知道Finch就快要到達頂點,但還不是時候。觸目所及之處並沒有乳液或凡士林,當然,保險套並非安全屋的基本配備,他不得不放開懷裡似乎發著高熱的戀人,起身到廚房拿了冷壓初榨橄欖油。Reese走回壁爐前,他解開自己的西裝褲,任其滑落在地上,性器高高昂起,脹得通紅外還有幾條青筋浮在上面。

Reese放倒用絨毛毯將自己緊緊裹住的Finch,強調隱私的富豪看起來就像一個精心包裝好的聖誕禮物,他從毛毯邊緣伸進裡面去,一邊輕聲叫著對方的名字,一邊帶著安撫意味卻輕巧地將Finch下身的衣物除去,缺乏陽光照射的蒼白皮膚展露在他的眼前,以及對方瀕臨高潮、滴著前列腺液的脹大性器。

Harold。」

他在Finch的雙腿間跪下,像膜拜著至高無上的神祇,沾著金黃色油脂的手指向臀瓣深處探去,輕柔地在入口畫圈,試探性地推進一個指節。Finch的身體因為Reese的入侵再次緊繃起來,前探員在大腿內側落下無數個吻,並趁著含住性器頂端的同時,將手指連根沒入洞口之中。呻吟聲再度變大,Reese用舌頭推擠著口中的慾望,舌尖滑過冠狀下緣和柱體,下方的入口已擴張至三根指頭。

Harold……」他吐出對方猶自顫抖的性器,飽脹的慾望上沾滿了晶瑩液體,在頂端與他的唇邊牽出一條透明細線,「看著我,Harold。」

「閉嘴,Mr. Reese,我希望你不要在這個時候發揮審訊技巧!」

毛毯裡傳出模糊不清的句子,在每個字上都加了重音,必須用盡全力才能將聲音擠出咬緊的牙關。

Reese挺腰將粗大的慾望緩緩推進狹小的甬道中,Finch體內柔軟而溫暖,緊緊包覆著他鼓脹的性器,幾乎是同時,Finch達到高潮,白濁的液體噴濺在兩個人的腹部上,緊縮的感覺也差點讓Reese立刻繳械,他在大腦裡將中情局行動準則背過一輪才忍下高潮的衝動。

他掀開毛毯,Finch潮紅的臉與失神的淺藍色眼珠印入眼簾,生理性的淚水沿著眼角細紋滑下,消失在鬢角中。Reese俯身吻住抿緊的嘴唇,Finch嚐起來和平常不同,不是煎綠茶那種澀口的氣味,而是柳橙的香甜帶著一點生薑的辛辣,甜紅酒的味道在味蕾上漫開,有著微醺的體熱。

John……」Finch的喘息從貼合的嘴唇中逸出,雙手攀上前探員的肩膀,輕輕擺動著腰為兩人帶來麻癢般的刺激感。

Reese把臉埋進對方的肩頸之間,貪婪地聞著屬於Finch的氣味,在皮膚上啃出嫣紅的吻痕;胯下的凶器卻不如吻來得溫柔,而是近乎全然抽出後再一口氣深入,緊實的髖部撞擊在臀肉上,前列腺液與橄欖油因抽插混合成濃濁的液體,浸濕了交合的部位,隨著拍擊發出淫糜的水聲。

壁爐的火將房間裡的空氣烘得溫暖,貼合的肌膚卻更加灼熱,Reese抱起Finch讓戀人跨坐在大腿上,這樣的姿勢讓性器更加深入,夾在他們中間的慾望也再次腫脹變大。深埋在Finch體內的這個認知讓Reese就快要高潮,他抬起腰加快了進出的速度,跨坐使Finch的臀瓣分得更開,發脹的根部也被吞進濕潤柔軟的洞口之中,Reese緊抓著Finch的大腿根部,心跳和動作同步,早就分不清楚是誰的喘息與呻吟。

在一陣帶著鼻音的咽嗚後,他射在猛然縮緊的甬道裡。

 

 

 

 

註一:本篇篇名來自法蘭克辛納屈的歌曲〈An Old Fashioned Christmas〉,歌詞如下:

Give me an old fashioned Christmas, an old fashioned Christmas,

Family faces, wide open spaces, covered with snow,

Right now my mom there in the kitchen, basting the Christmas bird,

You'll have to take my word; you can't find that at the automat.

An old fashioned fireplace, give me an old fashioned fireplace,

My heart remembers smoldering embers, warming your glow,

I'd trade that whole Manhattan skyline, the shimmering steel and chrome,

For one old fashioned Christmas back home.

註二:本篇時間點定在第三季末,雖然Carter還是死了,但我們就姑且當成撒馬利亞人還沒那麼快上線,所以參議員的事情還沒發生,他們也還不用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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