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平常也不是那兩位的粉,沒有特別在追他們的新聞,不能確定性格有多少還原,所以文章當中沒有寫出名字,底下也不打tag,當原創看也是可以的。

◎如果真的很不喜歡RPS就麻煩跳過這篇吧。

◎本篇為NC-17

 

 

 


  據說從一個人的吃相可以看出那個人在床上的樣子,而他覺得這完全是無稽之談,至少在那人身上完全不適用。

 

  他認識的那人,從過去便是如此,吃飯吃得很香、吃得豪爽,除了時間緊湊,他們總利用短短的時間吃飯休息之外,也帶著點過去一天打三份工的習慣,經常又快又急,十分鐘內可以解決一個排骨便當──但至少吃相乾淨俐落。

 

  「你夠了沒有?」

 

  他咬牙切齒地說,感覺自己的大腦和其他地方一樣發燙,瀕臨融化邊緣。房間裡的冷氣開著,他依舊一身是汗,被單黏在皮膚上,沒能帶來一點涼意,而他無暇去管這些事。那人曲起的手指在體內反覆蹂躪著敏感點,略帶粗糙的指腹刮搔內裡,緩慢進入與抽出帶來的感受都太過鮮明,伴隨高漲的體溫與慾望,他大口喘氣,不自覺絞緊穴口,從牙縫擠出的聲音裡有遲遲未被滿足的焦急。

 

  「還不夠。」

 

  那人的動作不僅慢條斯理地讓人惱火,連聲音裡都帶著使他暴躁不已的笑意,那雙彎起的眼眸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那麼討人厭,他不確定自己到底是想將這人暴打一頓,還是揪住熱烈親吻,或者這兩件事情並不衝突。

 

  「要有點耐心啊。」

 

  他向來不是有耐心的人。

 

  大概是為了安撫,那人低頭含進他的硬物,先是全數包圍,那人的口腔火熱濕潤,在他還來不及抓著那人的頭髮狠狠地操,那人已經又把他退了出來,只嘬著前端,濕潤的舌頭在頂端打轉,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揚頸後仰,後腦杓緊緊壓在枕頭上。

 

  擴張後穴的手指沒有停止,反而又增加了一根,他能感覺那人的指節抵著穴口,一寸寸推進他的身體裡面。他還寧願那人做愛的方式跟吃相一樣,爽快豪邁,完全不拖泥帶水,而不是過於細緻溫柔,這種慢熱有時候比起享受更是種折磨。偏偏那人的溫柔真的不帶任何惡趣味,而是和本人一樣的真誠,他就算想發脾氣也顯得理虧。

 

  尤其是角色對調時,那人總是毫不抵抗接受他全然的佔有……

 

  「進來……」

 

  「嗯?」

 

  「我說可以了!」

 

  一條腿被架在那人肩上,縱使已經擴張過,對方也緩緩推進,一開始的不適感仍讓他花了一點時間才從被撐開的感覺中回神,隨著那人淺淺抽插,輕輕吻著他的膝蓋內側,肌肉不自覺的抵抗逐漸轉變為癢麻,然後是舒服中帶著不滿足。

 

  像是察覺到他的想法,那人加重了每個動作的幅度,速度仍是緩的,卻非要先進到最深處,再幾乎全部抽出,只剩前端還在洞口時,又慢慢推進去。他被強迫意識著那人的形狀,和跟他一樣滾燙的體溫,緊貼彼此如兩座被鎔鑄的青銅雕像,無法分開。

 

  「看著我……」

 

  那人放下他的腿,推折至兩側,俯身向前,撫上他的臉頰,按著下身律動的節奏吻他,四十歲後更顯醇厚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語,只是細碎呢喃,語氣裡能窺見那人平常只會在演繹角色時顯露的侵略感。分明動作還是溫柔,可是他一瞬間覺得自己被困在這人臂彎形成的牢籠之中,逃脫不了。

 

  這一面他從未見到過,那人向來不是寵他,由著他,就是不正經地嘻笑。碰觸著的地方都有電流竄過的麻感,因為有反差所以感覺更新鮮,他突然能懂粉絲們為何幫這人取了荒謬的外號,那股霸道確實讓人心跳不已。

 

  「那你得努力點。」

 

 


  

  聲響很細微,卻讓他瞬間從昏沉的睡意中醒來,那是門鎖插鞘彈開的聲音。那人還擁著他呼呼大睡,溫暖鼻息吹在他的頰邊,毫無所覺。床邊的電子鐘顯示時間才傍晚,沒有哪個小偷會挑晚飯時間開別人家的鎖,他覺得不對勁,掙開那人抱緊他的手臂,拿過放在一旁的手機,顯示的幾通未接來電和訊息使他本來還有點混沌的大腦立刻清明。

 

  該死!今天是母親和女兒旅遊返家的日子!

 

  母親的友人會把兩人送回家,想來那幾通電話和訊息都只是女兒告知快到家的消息,但他竟然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而且現在人都回到家門口了。

 

  「快起來!」

 

  他幾乎是摔下床的,腳步踉蹌還在發軟,跨間也是濕的,而他現在沒有時間管這些,所有心力都放在從地上那堆衣服裡找到自己的。

 

  「什麼?」那人還睏意十足,翻了個身又把自己捲進被子。

 

  「我媽和女兒回來了!」

 

  那人也跟他一樣摔下床,整個人看起來比他更混亂,慌忙抓了件衣服就往身上套,一開始內外前後都穿反,只好又脫下來重新穿。兩個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的中年人此刻就像放學後偷情被父母發現的青少年……年紀不對,內容倒是相當符合。

 

  他腦子裡一邊閃過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一轉身就發覺大事不好。那人脖子上還有他吻出來的痕跡,明顯到無法視而不見。最初啃的那些當然已經消瘀,問題是,抱著他自己不太願意承認的心情,他每隔一兩天就會在那米色的肌膚上新添幾個吻痕。那人一開始還會抱怨,後來就放任他啃到開心為止。

 

  現在是夏天,那人的行李袋裡面當然不會有任何能遮住脖子的衣物。他急忙從自己的衣櫃底層裡勉強找出一件偏薄的高領長袖,畢竟在島國之南,就算是冬天,多半時候也只要短袖搭上輕羽絨或防風外套也就夠了,又濕又冷的冬季是北方特產。

 

  「幹嘛?」那人皺著眉頭看向他塞進手裡的衣服,滿臉不解:「你要熱死我啊?」

 

  「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他指了指脖子,那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甘不願換上不符合季節的衣服,又把袖子捲到手肘,嘴裡還在做無謂的掙扎。

 

  「我就不能說你們這裡的蚊子很毒嗎?」

 

  「你在拐彎罵我很毒?」

 

  「你不毒,」那人彎起一雙自帶風流的眼,眼角的細紋絲毫不影響風采,燦笑得露出一排白牙,「只是比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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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uanyu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